今天，我無意中看到了一條快手11周年紀念的宣傳片。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原來快手已經11歲了——不過相比傳統行業的大企業而言，這個歲數仍然是很年輕的。其實，整個中國互聯網行業都很年輕，規模最大的那幾位“前輩”也不過20歲出頭，而且更年輕的公司還在不斷地產生。像快手這種資歷的企業，在互聯網行業應該屬于年富力強之列。

這年頭的企業宣傳片實在太多了，制作都很精良，讓人很有些審美疲勞。但是，快手的這部宣傳片引發了我的濃厚興趣，因為它是圍繞著員工入職時親手寫下的“座右銘”組織起來的。這些橫跨長達11年的“座右銘”，為我們考察中國互聯網從業者的發展歷程提供了絕佳的資料。下面這幾條給我留下的印象尤為深刻：

“做點好玩的。”（2011年）

“你問我要去向何方，我指著大海的方向。”（2015年）

“路選對了就不怕遠。”（2017年）

“讓世界因為有我而發生一點點變化。”（2020年）

“技術改善每一種生活。”（2021年）

這貌似簡單的幾句話，折射的不僅是一個公司的歷史，也是一個行業的精神面貌：一群有能力、有夢想、有抱負的人，聚集在一起，努力去做有價值的事情，通過改變世界來提升自己。這也是我過去多年親眼目睹的事情——從2015年開始研究互聯網行業以來，我交上了數以百計的朋友，見證了他們勤奮工作、學習新鮮事物、建設偉大的公司，也從勝利的果實中分到自己的一份。所謂“中國夢”，強調的就是要為中國社會創造價值，從而實現共同富裕、民族復興。互聯網從業者就是一群懷有“創造價值”信念的人，這種信念驅使著他們不斷拓寬互聯網的邊界，在創造價值的同時也成就自我。

今年對于互聯網行業而言，是一個復雜且艱難的年份。流量紅利見頂了，粗放增長的時代結束了，絕大部分互聯網公司還在摸索著適應新形勢。我每天都能在社交媒體上看到這樣的討論：

• 互聯網行業是否已經在走下坡路了？

• 過去十幾年的高速增長，是不是一場泡沫、一個偶然現象，注定要被淹沒在歷史大潮的深處？

• 無論對于投資者還是從業者而言，現在是否應該考慮從互聯網抽身退步、另謀出路了？

對于上述問題，我想援引谷歌2021年年報當中的經典語錄作為回答：“互聯網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均衡器之一；它能推動觀念、人群和大大小小的企業前進。”這是對互聯網最恰當、最精彩的定義！所謂均衡器，就是最大限度地消除信息不對稱，讓每個人有平等獲取資源的可能性，彌平世界各個角落之間的差距。如今的我們，正享受著幾十年前無法想象的便利條件——以極低的成本與遠方的親人對話，隨時隨地買到價廉物美且送貨上門的商品，自主創業或開啟副業的難度也大為降低。我們這一代人就像生活在科幻電影里，而互聯網就是這部電影最重要的背景設定。

互聯網的“均衡器”屬性，在快手這個短視頻平臺身上得到了極好的體現：在剛剛過去的2022年第一季度，快手有25%的月活用戶同時也是創作者，中長尾創作者的內容貢獻了80%的播放量。作為一個普通人，如果想吸引更多注意力、被更多人看見，快手毫無疑問是一個最佳平臺。這是快手平臺最獨特、最符合“互聯網精神”的調性，也是它的商業化得以高速發展的基礎。2021年，有2000多萬用戶在快手獲得了收入，其中60%以上來自中低線城市；同一時期，在快手的電商平臺產生了5.6億個農產品訂單。

按照中國人民大學的研究估算，截止2021年底，快手平臺帶動的就業機會達到了3463萬個之多；這個數字還會不斷增加。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最近幾個季度，快手正在通過拓展本地生活、招聘等業務，創造更多的就業崗位。快手在農業和鄉村振興方面的投資和活動運營也才剛剛開始。

舉個例子：2020年既是全國脫貧攻堅的收官之年，也是很多農村地區受到疫情影響最大的一年。快手利用自己在下沉市場的優勢，舉行了數百場“縣長/區長直播帶貨”活動。僅僅2020年6月7日，來自孟津縣和宜陽縣的兩位縣長的2小時直播，就吸引了733萬人觀看、成交51300個訂單。到了2021年，快手又舉行了29場大型鄉村振興直播活動，帶貨總額超過5億元，為近20萬鄉村群眾貢獻了收入。我想這是對互聯網“均衡器”作用的最好注腳。

在2021年之前，互聯網行業經歷過一段如同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極盛時期。江湖上流傳著各種一夜暴富的神話，資本市場樂意賦予任何公司高估值，很多從業者也被此迷惑而喪失了初心。然而，那不是常態。在互聯網短暫的歷史上，類似程度的泡沫已經出現過至少三次，每一次泡沫的破滅都讓這個行業更務實、更強大。當資本造就的泡沫被擠干之后，那些勤懇踏實的從業者，仍然會在互聯網這條賽道上前進下去——因為這仍然是他們通過自我奮斗實現“中國夢”的最佳通道之一。

在快手的宣傳片中，我看到了2021年加入的兩位員工的座右銘。一個說：“技術改善每一種生活。”另一個說：“你的指尖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這不但讓我很感動，也讓我很放心。無論是十年前、五年前還是現在，互聯網從業者的初心都沒有改變，還是保持著年輕而火熱的狀態。這就是我喜歡研究互聯網行業的原因！

具體到快手所在的短視頻賽道，很多人可能會說：“這個細分市場已經熟透了，還能有什么新的東西嗎？”這無疑低估了用戶需求的增長勢頭，也低估了互聯網從業者的創新能力。要知道，在2011年創業之初，快手是一款GIF動圖分享軟件，直到2013年才全面轉型短視頻；作為一種內容形式，短視頻真正走進千家萬戶，也只是最近五六年的事情罷了。在此期間，短視頻平臺的功能迭代從來沒有停止：

• 直播逐漸成為短視頻平臺的標配功能，乃至核心功能之一。“短視頻+直播”已經成為常態，不但大大提升了創作者和用戶的互動，也進一步打開了商業化空間。

• 垂類視頻內容正在快速擴張，尤其是知識類視頻，占據了越來越大的用戶時長。提起短視頻，人們的反應不再是“僅供娛樂”，它可以承載更多使命。

• 基于視頻和直播的“內容電商”，已經吸引了從C2M到品牌的各類商家，創造了數萬億的交易額，成為電商市場最具活力的一部分。

• 在成功地與電商結合之后，視頻和直播內容還在與生活服務、招聘等商業模式結合，為這些看似已經高度穩定的業態創造新的可能性。

有趣的是，在上述所有重要的功能迭代當中，快手都扮演著先行者的角色。最典型的例子是內容電商，快手不但建立了多層次、多品類的商品體系，還建立了完整的基礎設施，從而在內容平臺當中率先實現了電商交易閉環。作為內容電商的自然延伸，我相信在生活服務方面，以快手為代表的短視頻平臺也能做出不錯的成績。

接下來又會發生什么？我不知道。只有一件事情是確定的：短視頻的迭代絕不會停止。要知道，游戲行業從誕生至今已經有五十年，而它仍然是一個生機勃勃、不斷演變的行業；今年年初，微軟收購動視暴雪時，就表達了全面改造游戲行業的雄心壯志。短視頻行業的歷史，滿打滿算只有十年出頭，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認為它已經玩不出什么新花樣了。最光輝的時刻還遠遠沒有到來！

“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干就完了。”這是一位2015年8月加入快手研發線的員工寫下的座右銘；他現在仍然就職于快手。像他一樣懷抱著遠大理想的互聯網從業者，還有成千上萬人。在這千千萬萬人眼中，我看到了一種光芒，就像地理大發現時代的航海家眼中的光芒——堅信在萬里之外有一個更廣闊的天地，堅信一切困難都可以通過努力去征服，堅信人類可以創造不可思議的奇跡。十年前如此，今天亦然。

所以我相信，未來十年，互聯網的征途仍將是星辰大海。在流量紅利的井噴期結束之后，精耕細作期才剛剛開始。互聯網與傳統行業的結合，還能提高多少效率、創造多少新的奇跡？對于新人來說，這是見證歷史的絕好機會；對于資深從業者來說，在目睹過去十年的偉大成績之后，他們肯定也不愿錯過接下來的十年。但是，在接下來的歲月里，人們需要多一點耐心，少一些急躁；學會做時間的朋友，而不是忙于摘取果實。

具體到快手，我認為它的定位特別適合在“新常態”下實現高質量的增長，甚至可以說是最適應現有環境的互聯網平臺之一。原因不難理解：

• 快手在下沉市場擁有雄厚的群眾基礎，而下沉市場與發達地區的縮小差距將是未來十年中國經濟的主題之一。

• 快手用戶的創作熱情特別發達、創作者比例很高，而內容創作的進一步多元化和草根化將是未來十年社交媒體的趨勢。

• 快手通過建立強大的商業基礎設施、向供應鏈上游滲透，形成了完整的商業閉環，尤其適合服務中小商家、工廠和農戶。

一言以蔽之：互聯網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均衡器之一，而快手是這一特征的最生動直觀的體現。如果我們相信共同富裕能夠實現，那么地域差距、城鄉差距就會不斷縮小，中小企業和農戶就能從經濟增長當中得到更多實惠——而快手必將在這個過程中發揮舉足輕重的作用。其實，不止是快手，整個短視頻賽道都能為拉近貧富差距、促進社會公平貢獻很多力量。如果一個平臺對大多數人有用、對社會有用，就沒有必要擔心它的未來。

“天空越黑，星星越亮。”——摘自一位2021年入職快手的員工的座右銘，與各位共勉。

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 “互聯網怪盜團”（ID：TMTphantom），作者：怪盜團團長裴培，36氪經授權發布。

原標題《互聯網的征途仍然是星辰大海——寫在快手11周年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