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丨顧見
監制丨闌夕
8月15日,中國商業世界最愛預測的人聊起了自動駕駛。
在自動駕駛這件事上吳聲認為,以百度Apollo為代表的行業引領者,帶來的將是一次“信任機制改善”。而這些“改善”的盡頭,是全新的生活方式,更是社會整體能耗的降低。
吳聲商業方法,喜歡聚焦那些能快速證實或證偽的事物。換句話說,他的預測就像設定好時間、模式放在微波爐里的食物,立等可取。打開微波爐的剎那,人們可以一目了然看到,里面是美味佳肴還是四散飛濺的殘渣。
記得吳聲接受采訪時說過,“有時候你給出一個非常堅定、鮮明的一種信號,對很多創始人來說是非常有價值的,我們希望能努力做到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對自動駕駛的望眼欲穿,是否意味著自動駕駛已經到了“驚醒夢中人”的時刻?那么這層窗戶紙又將由誰捅破?
技術商業的魅力在于,站在A點去憑空想象C點時,會得出無數個“不可能”。但是當技術行至與C點只有一步之遙的B點時,才會發現故事的全貌往往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20世紀40年代電子計算機被發明后,IBM總裁托馬斯·沃森認為未來全球總需求不會超過5臺。40年后麥肯錫預測手機無法大規模普及,建議美國電話電報公司不要入局。去年,有專家認為特斯拉實現自動駕駛的可行性小于馬斯克的火星登陸計劃。
那位專家大概不知道,百度自動駕駛出行服務Apollo GO去年完成了21萬人次的工作任務,而Apollo測試車隊則以每天“繞地球一圈”的測試路程持續優化著算法。
——難怪會有人說,“專家就是告訴你某事不可能實現的人。”
回到正題,當自動駕駛進入“現在進行時”,出行場景勢必會發生范式轉變。
類似討論不在少數,其中ARK的一組預測很有概括性:ARK認為,自動駕駛到2035年將帶動全球車輛行駛里程增長3倍,達到年出行45萬億英里。自動駕駛汽車將規劃更好的行車路線,實現更高的車輛吞吐量。車輛利用率的提升也有助于降低對停車基礎設施的需求,從而帶來道路利用率的提升。
事實上,自動駕駛的意義絕不只是“更快的馬車”這么簡單。對此吳聲有直觀體會,他在百度Apollo的調研中發現了可觀的增量空間。
比如,百度Apollo為礦山運送渣土提供解決方案的案例讓他記憶猶新。
眾所周知,運送渣土是礦山作業的高頻剛需。而“一噸煤十噸渣”帶來的問題是,傳統意義上“點對點”的自動駕駛解決方案無法適用于礦山——渣土量大,需要不斷更換運輸地點。如果每次更換目的地都需要重新建模,在效率和成本上都不現實。百度Apollo通過在挖機、渣土車等位置上配置傳感器,嘗試以“機器對話”的方式實現實時路線規劃,一勞永逸解決礦山運輸問題。
這里需要補充一個背景信息:礦山運輸司機工作強度大,每天伴隨著噪音粉塵帶來的隱性傷害,所以在招聘方面供求失衡。有業內人士接受采訪時曾表示,礦主每年在煤礦運輸上要花大概1000億,有色礦和建材礦的運輸總共約4000億。基于此,針對礦用車的無人化改裝市場就有5000億到6000億規模。
舉一反三,像礦山這樣的細分場景還有很多,比如長途運輸、極地環境運輸、公共衛生風險時的疫區物資運輸等。這些肉眼可見的商業價值和發展空間無不證明,百度Apollo已經行走在全面普及的前夜。
而自動駕駛在細分場景下單點突破,只是“以技術丈量世界”的冰山一角。
“以技術丈量世界”是指,涉及出行、運輸痛點的垂類行業,可以把復雜問題,變成百度Apollo+“算賬”的極簡模型。在百度Apollo的框架下,礦山場景下的“一公里”,與你我生活中的“一公里”不再是天差地別。
這正是“信任機制改善”的內涵價值所在:讓“只能這樣”變成“可以更好”;讓“無路可走”實現“暢通無阻”。
因為技術提供的信任環境,女性夜間出行的安全不再受制于司機的道德自律程度;因為技術帶來的“精準規劃”;我們可以嚴絲合縫安排好每天的出行目標;因為技術不斷刷新制高點,每個人的城市視野變得空前開闊,以至于你可以像吳聲一樣,乘Apollo GO“公干”時捎帶手拐去附近的山姆會員店。
當城市交通變得如此高效精確,到頭來果真如吳聲所說,“ 人,才是最大的場景”。
回看整個汽車工業史,福特T型車的出現絕對屬于里程碑事件之一。
T型車以流水線規模作業、大幅降低成本的方式,讓汽車工業真正實現了全民普惠化。如果沒有T型車,汽車只能是“少數人的玩具”。
無人車時代的姍姍來遲,同樣是受到技術可行性和成本可行性的雙重掣肘。有理由相信,自動駕駛的爆發契機也需要那么一臺“T型車”。
作為中國自動駕駛圈的開荒者,百度公司自然不會忽視這個關鍵問題。
不久前李彥宏已經放話,預計到2025年Robotaxi的總成本將低于網約車,并實現規模化增長。他表示,2025年百度可能將Robotaxi單獨列為一條收益線。
百度的做派,一般都是寧可緘默絕不夸大,能用數字說話盡量不放空炮。而種種跡象表明,中國自動駕駛時代的“T型車”,大概率將由這家公司實現。
我們可以從技術優勢、場景覆蓋、品牌基因和財報表現四個維度來逐一拆解。
技術優勢方面, 在過往積累中,百度Apollo通過了一次次嚴苛的“行業大考”:從19年美國加州DMV自動駕駛脫離報告中的全球第一,到中國18、19、20年連續三年在京投入測試車輛、里程數的雙冠王者,都極具說服力。在技術路徑上,百度既有無激光雷達純視覺自動駕駛方案AVP+ANP,又有激光雷達、高精地圖方面的深度研究成果,做到“兩條腿走路”。
目前的Apollo6.0版本,實現了智能新模型、安全無人化、系統新升級、聯動新服務、V2X車路協同五大功能,并在前版基礎上進行了大量性能升級,比如能讓開發者實現日行百萬公里虛擬路測的云端仿真功能。
考慮到百度拿到了中國首批夜間和特殊天氣測試資質,百度Apollo應對路況和商業化開源的能力都將得到增強。配套的百度無人車第五代自動駕駛套件,在駕駛能力和安全性上提升10倍,而成本降低了一半。在此基礎上,該自動駕駛套件仍然有信心把“性能10倍、成本減半”作為接下來產品迭代的KPI。
場景覆蓋方面, 百度Apollo GO已在長沙、滄州、北京、廣州全面開放試乘服務,并計劃在2023年底在30城開通服務,部署至少3000輛共享無人車,為3000萬用戶提供服務;自動駕駛小巴阿波龍二代也于近日亮相,相較前代有155項綜合能力提升,探測距離達到250米;該產品未來將朝“多場景沉浸式移動出行空間”的定位開放式發展;一人可為多輛自動駕駛汽車服務的“5G云代駕”,也在積極推進中。當然,還有前文中提到的礦山等垂類場景解決方案。
至于私家乘用車,百度參與共創了領先的前裝量產車紅旗EV、新一代量產共享無人車Apollo Moon,后者的成本僅為L4級自動駕駛車型平均成本的三分之一,熱銷中的威馬W6搭載了Apollo的AVP無人自主泊車系統。
品牌基因方面, 百度基本盤搜索業務本就是推崇“聚合共贏”,其品牌基因在自動駕駛生態下仍然得到延續。截至目前,百度通過投資等方式,與激光雷達公司Velodyne LiDAR和禾賽科技、視覺公司中科慧眼、造車新勢力威馬、汽車智能公司億咖通科技完成全鏈路布局,百度旗下智能汽車公司品牌集度亦給出3年量產的時間表。
面向全市場,百度將Apollo各項能力進行積木化拆解,包含自動駕駛、座艙、網聯、云端算力等全套方案,供車企“取長補短”靈活選擇合作方式,這些操作得以讓合作伙伴以極度舒適的方式參與到共贏當中。
財報表現方面, 百度Q2財報顯示,旗下阿波羅ACE智能交通簽署千萬訂單的覆蓋城市增加至20城,是去年同期的4倍。此外,RoboTaxi軟硬件系統實現60%的成本驟降,不斷擴城、提量的Apollo Go也具備了商業化基礎。
領先的技術優勢和成本處理方面的彈性空間意味著,百度Apollo可以隨時對市場發起“降維攻勢”;極強的商業兼容性為百度Apollo提供了豐富載體;與合作伙伴組成的聯盟,提供了強有力的生態支柱。
我們也許不知道,百度Apollo的“T型車”會在什么時候、以何種方式誕生。但它的誕生,卻是上述優勢整合后的必然結果。
有句話叫做,直播的盡頭是流量,流量的盡頭是轉化。同理,無人車的盡頭是解放生產力,解放生產力的盡頭是更快、更多、更精彩、更復雜的想象力變成現實。
在交通出行領域,每次創新的發生都是可遇不可求,但只要向前一步就是星辰大海。
第一個“輪子”被發明;第一條公路的出現;滿載商品的馬車,以日行百公里的速度駛向從未到達過的遠方;航海時代開啟的物種大交換;日行兩千公里的汽車工業全面融入城市...交通出行的效率提升總能掀起全面的科技浪潮。
放眼當下,汽車文明超過百年,人們對“理論速度”的追求已告一段落。青黃不接之時,百度Apollo的日漸成熟,開始引發公眾對交通領域展開新的商業哲思。
城市交通敘事中,二者所指的不再是汽車時速表的“上限”,而取決于“什么時間出現在哪里”——如果是星期一早晨7點的國貿,五菱宏光也能和邁巴赫飆上幾個回合。
一種觀點認為,交通擁堵的產生主要受限于城市交通總運力。但布雷斯悖論已經證明,通過增加道路來治理交通網絡,只會適得其反。事實上,億人億面的駕駛習慣,所引發的不規范行車問題,才是城市交通的天花板。
唯有自動駕駛全面或局部接管出行場景,才有可能讓交通出行實現數字化和系統化。以百度Apollo為代表的自動駕駛生態,會為城市交通創造出納什均衡點:一個自動駕駛范式下,爭取全體司機利益最大化的出行秩序。
其三換個視角來看,百度Apollo就是城市視角下的“大搜索”,讓人與城市的每次“搜索結果”來得更加迅速。
從預測棋手的下一步,到預測下個路口的所有可能性。AI算法的進步,讓包羅萬象的大千世界,有了流淌在百度Apollo方寸之間的可能性。自動駕駛這門精確的藝術,也讓最為復雜的“無序與混亂”有了整齊劃一的藍圖。
藍圖之上,“智慧的路”、“智慧的座艙”、“智慧的電子電器系統”將拔地而起,引領相關產業得到蓬勃發展,促使交通出行生態以更精密的方式運轉。值得一提的是,這些振奮人心的新起點、新想法,都建立在一個確定性之上。
吳聲說,技術深入場景才能擺脫實驗室思維,倒逼技術做減法,讓解決方案更優化。如果說吳聲扮演了驚醒夢中人的角色,那么百度Apollo無疑就是讓自動駕駛從技術暢想走出象牙塔的造夢者。
從更宏觀的視角看,當我們討論自動駕駛時,其實在討論一種復雜問題的統稱。
這種復雜性,是頂級科幻小說作者都難以書寫和理解的部分。許知遠曾在《十三邀》中坦言,現代人逐漸失去了解決復雜性問題的能力。包括很多頭部互聯網公司為人詬病的點,也是與利潤、規模不符的“安于一隅”。
而百度Apollo,提供了通過技術化繁為簡解決復雜性問題的科技樣本:早在立項之初,百度對自動駕駛的復雜性就有深刻認知。歷時八年的自動駕駛布局、四年的Apollo開放平臺發展,百度把腦洞大開的科幻故事變成了事實上的無人車,消除了有關“自動駕駛永遠無法實現”的噪音,也讓更豐富的商業資源堅定投向這個前沿科技領域。
畢馬威合伙人加里·西爾伯格曾認為,“自動駕駛就像把人送上月球一樣復雜”。百度以Apollo之名定義自動駕駛,同樣借用了阿波羅登月計劃來隱喻自動駕駛的復雜性。當然,解決復雜性問題的獎賞也非常誘人。兩年前吳聲就認為,無人駕駛領域有機會誕生顛覆BAT級別的公司。
再有一天,主題為“AI這時代,星辰大海”的百度世界大會2021即將到來。據說,有一個連吳聲都不能告訴的自動駕駛大事件將揭開神秘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