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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桌討論:數字基建先行,中國企業數字化創新彎道超車的機會在哪里 | WISE 2021中國數字化創新高峰論壇

數字時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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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28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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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13日,36氪“WISE2021中國數字化創新高峰論壇”在上海浦東新區香格里拉酒店舉辦,聚焦以能源、零售、智能制造、金融和企業服務等十個領域數字化轉型標桿企業為代表的「數字化行業變革者」及以數字化技術和解決方案提供方為代表的「數字化行業創新者」,共同探索新形勢下中國企業數字化轉型新路徑,講好中國數字化轉型的新故事。

如今中國數字經濟增速全球第一,2020年規模已近5.4萬億美元。"十四五"規劃綱要提出,到2025年,中國數字經濟核心產業增加值占GDP比重達到10%。中國14億人口超大體量的市場,造就了中國產業的完整性與獨特性。憑借數字化創新,中國公司將有機會成為改變全球競爭格局的關鍵力量。

在WISE 2021中國數字化創新高峰論壇中,主持人(元起資本聯合創始人:萬熠)與三位嘉賓以“數字基建先行,中國企業數字化創新彎道超車的機會在哪里”為主題展開討論。

圓桌討論:數字基建先行,中國企業數字化創新彎道超車的機會在哪里 | WISE 2021中國數字化創新高峰論壇

WISE 2021中國數字化創新高峰論壇照片

他們談到:

中興通訊首席發展官崔麗: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核心是主動拓展三個邊界:一是能力邊界,圍繞核心能力不斷外延,觸達更多領域;二是交易邊界,能力外延后便可參與更多的環節,拓寬交易渠道;三是生態邊界,除了企業內部,還需關注到產業生態圈、客戶圈等,基于生態邊界,才有可能進行一些全局的優化和決策。

青云科技副總裁、數字價值研究院院長沈鷗:對于企業數字化轉型而言,需要去打造三部分能力,一是能建立支撐它整個業務發展的數字底座的能力,二是可以構建持續迭代企業內部數字化水平的能力,三是能夠把產業鏈或生態相關數據匯集起來,促進自身決策與改變的能力。

云從科技副總裁、數據研究院院長姜迅:有人把數據比喻成原油,我更喜歡把它比喻成原礦石,因為礦石是散落在地面上的,且信息密度是非常低的。對于AI企業來說,我們反而像礦石加工廠、煉油廠,核心是要提高數據信息密度,哪怕高一個點,也有可能實現“贏家通吃”這種情況。

元起資本聯合創始人萬熠:在新經濟發展過程中的機會,就是以市場化、商業化的運作模式,做好全體系的新型基礎設施和能力技術的建設,圍繞著數據這一新型生產要素,關注效率,做好生態,做苦做難做久做長,這才是我們整個新經濟發展的必經之路,也是我們成為新經濟之王的唯一機會。

以下為圓桌討論實錄,經36氪編輯整理

主持人(萬熠):很榮幸在這里主持我們今天關于數字經濟發展的這樣一個論壇。

首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萬熠,是元起資本的聯合創始人。我們今天整個大會的主題叫做“新經濟之王”,在成為新經濟之王這件事情的過程中,我在想我們有句老話叫要想富先修路,在整個新經濟發展的過程當中,在整個中國企業數字化轉型的過程當中,我們要修的路是什么呢?很明顯我們就是要做新基建。

今天我們來的幾位嘉賓都是在整個中國新基建領域非常有代表性的企業和相應的專家,首先想請各位專家從各自專業的角度,談一談自己對企業數字化轉型這個概念的看法和認識。

崔麗:好的,我們對數字化轉型的理解是什么呢?我們認為它是會降低企業的交易成本,包含內部與外部,并且可以提升內外部的交易效率。從2016年到今天,中興通訊走在數字化轉型路上5年多的時間里面,這是我們感覺最深刻的,同時數字化轉型的本質可能就在這里。

更為重要的是什么呢?數字化其實是要幫助企業拓展三個邊界:

第一個,就是能力邊界。我們需要不斷要把自己的能力去往其他的領域拉高,圍繞你的核心能力不斷的外延。

第二個,就是交易邊界。因為我能力強了,所以我可以參與到更多的環節當中,在整個生態里面可以有更好的卡位,去進行相應的工作。

第三個,就是生態邊界。不僅是企業內部,更多是你的客戶、產業鏈、生態圈等等。所以你一定要考慮我生態邊界能否變得更大一點,數據在更廣范圍內拉通,這樣才有可能進行全局的優化和決策。

主持人(萬熠):謝謝!青云也一直致力于我們中國云計算的業務,也是我們云計算領域的佼佼者,有請沈總談一談您對于數字化轉型的一些看法。

沈鷗:經過過去幾年中國數字化的發展歷程,今天中國的整個數字化已經到了“深水區”。過去幾年,很多企業在數字化上或多或少地做了投入,最早我們講數字化的目的是什么?可能是提高效率、降低成本。現在數字化,其實能做的事情要比原來多的多,范圍也更廣,比如可以進行公司更好的治理,能夠更快速的獲取市場對產品的需求度,更快的迭代,進行一些產業鏈的發展,包括自身生態的提升。

今天對于一個數字化企業來講,它可能需要去打造幾個必須的能力。

第一個,需要有一個支撐整個業務發展的數字底座,有了這個數字底座以后,上面的數字化應用或者創新需求的發展都會有一個堅實的基礎。

第二個,需要具備一些內部數字化能力,并不再像原來一樣單純的去靠外部公司建設數字化,需要在內部從治理角度、組織架構角度,包括人力資源等各個方面,構建數字化進一步迭代的能力。

第三個,就是生態,通過數字化獲得的生態,不僅僅是擴展邊界,而是能夠通過數字化去了解整個生態里跟它息息相關的企業所產生的數據,能夠把產業鏈或者把自身生態的、所需要的經營數據匯總在一起。這樣的話,在應對數字變化的過程中,它不僅自身在變,也可以跟它產業鏈所有的生態伙伴一起變化,這樣才能事半功倍。

主持人(萬熠):好的。姜總您談一談人工智能在我們整個新經濟轉型過程中的看法。

姜迅:數字化并不是一個新話題,很多年前就在做這件事,為什么現在數字化轉型這個概念會被提出來,過去數字化技術它都是以支撐系統來存在,那時候人們都把它看作是一個成本,現在隨著技術的發展和積累之后,現在不僅僅是作為支撐作用,它可能給這個企業帶來一個增長的動能,不僅僅是說支撐它原有的業務。

對于大量傳統的線下企業,包括政府新基建,因為我們也跟很多客戶去交流,我覺得現在是挺焦慮的,現在都在講要做數字化轉型,甚至在講數字主權,如果主權的話,在這樣一個數字世界里面,你怎么圈這塊地?在這個數字領域里面圈下來一塊你自己的地,在這個地里面去耕種這個地,怎么樣耕種它?你要有這塊地的話,你首先就得把自己的企業,或者你的數據先數字化掉,因為過去我們是一個物理世界里面。

對于云從科技來說,我們覺得第一步你先把物理世界先要進行一定程度的數字化,這個中間不管是通過視覺的感知,對于語音的感知,或者對于文本的感知,是先要把它投映到這個數字世界里面去,有這個才可以作為原料,因為現在的技術在進步,所以原來不能做的很多方式都能夠被數字化掉了,但這只是一個開始。

這是我們的理解,就是說它會對企業來說,不僅僅是支撐系統,它會變成一個新的原料,才會有更多的價值。

主持人(萬熠):我接著姜總的話題,多問姜總一句,您覺得在數據要素的構建和在新經濟生產的過程當中,這個里面數據要素的使用中最核心的是什么呢?

姜迅:數據它跟另外的生產要素有一個非常大的差別,這個要素它是可以被復制的,但另外的要素都是不能被復制的,另外在物理世界里面的東西都不能被復制的,所以傳統的要素它的交易模式全部都是基于你有我沒有,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交易模式。

數據這個模式不一樣,這個要素的特點是,我這個數據給了你之后,你有一份,還有一份,當我把它給你之后,雙方變成都有,所以它整個信息的量是增加的,一旦它進行交易的話,這個量是增加的,它并不減少。所以大家會希望說這個要素它能夠更快的流通,能夠帶來流通價值,跟貨幣一樣,你的周轉率越快,你的價值就越高,這是我們的理解。

實際情況是,反而它現在不能被流動,它其實是一個被堰塞的過程,每個人都說我的數據是個寶礦,我不知道怎么用,我又擔心把這個數據給你之后我就虧了,我們先不談合規性,假設在合規的前題之下,我把這個數據按照某個價格進行交易了之后,只要你敢買,我就賣虧了,因為你買了這個之后肯定拿這個干任何的事,我不能夠限制你拿我這個東西干任何的事情,所以那個標的如果交易過程中基本上你會認為說它是個虧本的買賣,而且對于如果是我們做新基建,或者對政府來說,也就意味著國有資產流失,那誰敢來承擔一個資產流失的責任呢?

所以現在的局面變成是每個數據的部門,可能十年前大家都說它是我的成本,你愿意來建這個中心把數據給你,好,給你了,我就解決這個事了,現在是說我不給你了,這是我的。所以不愿意進行流通。

我覺得一個核心點就在于說用什么樣的方式把這個數據的交易跟流通方式變得更快,一旦做到這一點,它就能真正產生價值。

主持人(萬熠):明白。剛才姜總提到了數據作為生產要素在我們新的經濟結構、新的經濟模式中它是作為生產要素出現的,那么這種新的生產要素的出現必然對于生產要素的加工方式帶來了很大的變化,數據的加工很明顯,就是一個字“算”。

我們現在都說云計算,數據生產要素在計算的過程中、在賦能新經濟的過程中,對于我們傳統的計算方式或者原來云的計算方式又提出了哪些新的要求和挑戰呢?沈總要不給我們解答一下?

沈鷗:其實大家應該可以看到,國家在過去的兩年出臺了很多政策,這些政策在2019年匯總在一起,表明國家經濟發展的重點就是要搞新基建,新基建的核心就是“十四五”規劃里面談到的七個跟數字化相關產業發展,比如說云計算、5G、物聯網、區塊鏈、AI等等這些,都是跟新基建息息相關的。

回到我們今天一個堅實的數字化底座這個角度來談,企業要拿到很多數據,數據只有進行了計算、疊加一些行業場景以后,才能有價值。單純的數據可能從最原始的角度來講價值是1,但是復合到一些特定場景后,它的價值可能就是10或者100。那么怎么去計算?

一是需要新的算力網絡;二是需要有新的算力基礎設施。所以國家這兩年在做的國家算力中心也好,包括我們在幫一些企業做智算中心,其實涵蓋的一個最主要的概念是說,今天對于數據的計算已經不單純是云計算那么簡單,涵蓋面其實是非常廣義的。

舉個例子,可能大家知道高性能計算,但是高性能計算原來都是在一些特定的科研單位,很少會被大眾企業所使用。今天在整個智算中心里面,我們不僅需要普通的云計算能力,也包括需要高性能計算的能力。現在智算中心也可能不只是一個單純的物理節點,可能要做分布式。大家都知道,今天有邊緣計算、邊緣節點、邊緣云中心,為什么?因為當我們希望數據量越來越大,數據跟網絡傳輸之間就會形成一個傳輸的成本和時間的矛盾。所以我們往往需要把一些計算放到數據的產生原點進行處理,然后把加工完的數據再往中心進行二次處理,這時候就需要有分布式計算等新技術的出現。

大家看到從2019、2020年就不斷在涌現的分布式云計算,就像云計算今天再回過頭去看,發展是非常快的,這種分布式的算力網絡、分布式的計算節點,包括云原生的概念也會有類似的發展曲線。但是這些技術和產品怎樣能夠進入到行業客戶里面,怎么跟行業客戶的需求結合,這是我們現在特別要去關注的。

“數據+算力+行業場景”,我們才能夠真正得出給對于客戶有價值的最終結果,這樣的結果才是真正的數字經濟,要有最終的商業回報,這種商業回報需要由幾個方面構成:數據、算力、場景等因素結合在一起。

主持人(萬熠):謝謝!我們也知道中興通訊其實不僅僅是5G的設備提供商,在我看來中興實際上是整個新的基礎設施,我們說綜合提供商。在綜合建設的過程中,我想請問一下崔總,我們的這些甲方、政府單位,包括企業,他們在這個過程中,從自身來說,您覺得他們出現了哪些變化?或者說他們做了哪些準備?

崔麗:是這樣子,我也想補充一下姜總和沈總提到的一些東西,剛剛提到數字世界的特點,其實還覺得數字世界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特點,除了可復制性,還有一點就是它的試錯成本幾乎為0,這一點對未來不確定性和創新非常非常關鍵。為什么我們花那么多錢要去做數字化轉型,最后有了一個數字孿生世界之后,你的試錯成本創新成本就會變得非常非常低。這是我稍微補充一下。

剛剛您這個問題,我其實還想作其他一些鋪墊和分享,我們說數據是石油,但是它是原油,數據要經過一些篩選處理,才能變成信息,信息是什么?時間、地點、人物、事件,再往上是知識,就是你要進行抽象,你要找到物質的本質和規律,這樣才能舉一反三。再往上才會智慧,我去預變一些沒有發生的事我都知道該怎么處理。

要經歷這個過程最基礎的是什么?就是您剛剛提到的數字基座,這個投入是最高的,比如我們現在的5G網絡、我們的數據中心、我們的算力基礎設施,其實這都是實打實的硬投資,而且投資回報周期還是比較長的。

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個人覺得國內的無論是政府還是運營商,還是公有云服務商,大家還是有特別多的一些得天獨厚的條件,可以讓你去做更多的一些投入。舉個例子,海外運營商你隨便拍一個5G牌照,十幾億歐元就沒有了,只拍到幾十兆的頻段。所以我覺得政府對于這種新基建的大力支持和倡導,包括倡導以建代用,適度超前等等一系列,都是非常非常明智了。

其實大家更關心的是,我還能參與哪些事情呢?因為我不可能做運營商嘛,我覺得大家可以關注的是,它有了這個算力和連接的網絡基礎設施之后,往上它是要有能力平臺了,其實就是云能力各種的部署,因為你能力不經過抽象和集約共享,你是不能賺錢的,你能不能在中間去切一杯羹,我覺得這個是可以努力的事情。

再往上其實你可以參與的更多,因為它是以場景為中心去進行相應的一些創新,在這個領域里面比如說我以前是深耕電力的賽道,我對know how非常清楚,我知道它整個行業的機制、流程,我再去跟數字化做一些結合,其實有可能我就給客戶提供更好的數字化升級的方案。所以在這種場景創新可以參與的更多更多。

我們再回過頭來講最底層,就是我剛剛演講的時候沒有展開的一個內容,我說硬核時代,大家如果有能力在硬核的關鍵點上去做布局的話,我個人覺得這個護城河是最穩的。第一個算力,計算,計算未來一定是一種異構計算、分布式計算,你能否比如說在GPU、在DPU、在異構處理的一些優化方面你能做的更好,因為底層的算力哪都需要,而且對于算力來講永遠要追求資源、效率最優,劃算才是最好的。為什么從集中到分布,從云到邊,從邊又到端,都在想著怎么更劃算嘛。

第二個就是我們的存儲,未來一定是從集中存儲也會向分布式存儲去配合分布式的計算,你在這一塊有沒有一些硬核能力。

還有就是網絡了,還有就是運營商的一些能力編排,因為他資源很多,但怎么做一些最好的優化能夠去提供這種服務。

主持人(萬熠):最后想請三位用簡短的幾句話談一談,您覺得我們在數字經濟轉型的道路中,我們作為參與者,我們看到的最核心的、最重要的機會是在哪里?這是回到我們整個分論壇的這樣一個核心話題,就是機會在哪里?姜總先來?

姜迅:我們把數據比喻成原油嘛,我更喜歡把它比喻成原礦石,我覺得這玩意是散落在地面上的,隨便可以撿的,但是這些礦石的信息密度是非常低的,高信息密度的數據都應該被鎖住,所以我們覺得對于AI企業來說,我們核心的價值。

我個人認為,核心價值在于說誰能夠對于這些原礦石的提煉能力越強,我把我自己比喻是這個煉油廠,或者是礦石的加工廠,我要做的是對于這個數據信息密度的提升。那誰能夠對這個信息密度提升的能力越強的話,一旦我比我的競爭對手能夠高0.01個點,我就能夠拿到所有的數據,進行贏家通吃。對我們來講,我們這個煉油廠要做的就是把密度提升能力做強。

沈鷗:我們就是建造煉油廠所需的基礎設施,包括云計算、存儲,包括一些用于加工數據所需要的應用或是數據組件。我們需要以不變應萬變,這就意味著我們需要有一個非常開放的平臺去應對各個企業不同的要求。中國這兩年其實在倡導,要用一些開源的技術去建造,為什么?

因為這兩年我們國家都在談自主研發相關的產品,青云一直是一家做專業云計算相關產品的公司,我們不僅堅持自主研發,我們還把自己相應的技術進行開源,放到市場上,以這種方式引入更多的合作伙伴,共同去構建開放的生態平臺。

通過自研、開源技術+開放生態,我們會看到不僅給我們自己,也給我們的客戶帶來了更多更好的解決方案和相應的落地實踐能力。所以這兩者的結合,最終我們能夠實現一個“1+1大于N”的結果,所以我們認為合作生態開放是我們在整個數字化經濟時代里面非常重要的一個選擇

崔麗:我試圖來互補一下,跟姜老師和沈老師提到的一些觀點,我想他兩個其中講了一個點,我去做0.01的優勢,另外一個說我要去開放一個生態,我可能更加中庸一點,我想任何一個技術或者產品它生命力,很重要一點就在于說它一定要有利可圖,哪怕是開源,你一定要有利可圖,否則沒有人去做這件事情的,除非科研工作者。所以在這一點上,有利可圖是一個核心,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說我們可以參與哪些環節?要么最底層有牌照你參與不了,但你可以給他提供更好的產品,可以獲得這個市場,比如給運營商和公有云服務商。第二塊因為云能力的要求特別特別高,有技術能力,有數據能力,有AI的能力,中臺等等一系列,你有擅長的也可以介入進去。第三個就是上層的場景,這是整個參與的。還有就是你可以去做終端,也是一個領域。

但是在這么多領域里面怎么去做?很重要,我會建議說,一定大家要有一個長坡滾雪球的概念,就是我在選的時候一定要選這個坡足夠長,然后這個雪球不能散不能裂,就是你的核心能力,也就是圍繞你的核心能力選一個比較長的坡道,讓這個事情越來越成熟。那雪是什么?雪也要夠厚,雪就是資源,你所有的創新都是有邊界約束的,沒有任何創新可以不計投入的。所以你同樣要對自己的資源,包括外部能獲取的資源非常清楚,才有可能把這個長坡滾雪球滾的好,滾到最后形成雪山壓頂的事情,真正在這生意圈里面有一個卡位,不可或缺。

最后,我想分享的就是,好的產品它有四個特質:

第一個,稀缺性;剛剛說你找到一個有利可圖的時候,你能不能做到人無我有,人有我優。第二個,可行性;你能不能把它產品化、產業化。第三個,可復制性;你如果不能復制的話,同樣是會有非常非常大的一些問題。第四個,便捷性;你產品一定要好用,使用門檻低,才有可能在最大的范圍內得到推廣。

主持人(萬熠):好的,我用一句話來總結一下。

我們在新經濟發展過程中的機會,就是以市場化、商業化的運作模式,做好全體系的新型基礎設施和能力技術的建設,圍繞著數據這一新型生產要素,關注效率,做好生態,做苦做難做久做長,這才是我們整個新經濟發展的必經之路,也是我們成為新經濟之王的唯一機會。

好,謝謝各位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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